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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志愿者云助盲别怕,我是你的眼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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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是你的眼

在中国,大约每人中,就有1名视障人士。

让人欣慰的是,大家生活在了移动互联网时代,一大批“云助盲”软件应运而生。

更让人欣慰的是,云的另一端,有大批的青年志愿者,用类似“抢单”的方式,义务帮助视障人士排难解纷。

技术不一定向善,云助盲也有很多不完善和风险。

但我们真心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参与进来,让匹配的网络更庞大,让一件件具体的困难被一个个帮助化解,让一个人的善意去点亮另一个人眼前的黑暗。

“云助盲”成风潮13万志愿者“入驻”

26岁的刘蓉是一名银行职员。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社交媒体上了解到一款助盲软件,注册成为志愿者后,她接到了第一通求助电话。

求助者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电话接通后,刘蓉看到在一块花色桌布上,摆着一张带有银联标识的银行卡。

对方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你好,可以帮我念一下卡上的数字吗?”在刘蓉答应请求后,求助者赶忙说“稍等一下”,接着摸索着找到输入号码的页面,然后告诉她“可以开始念了”。

志愿者帮助求助者查看银行卡信息

这项看似简单的任务,志愿者与求助者“配合默契”。求助者的镜头画面中只显示出银行卡局部,需要不断移动卡的位置,志愿者才能依次念出后面的数字。

刘蓉说,第一次让求助者移卡时,对方移反了方向,经她提醒过后,重新调整一番,才对准了摄像头。最终,求助者在简短地道谢后,便挂断了电话。

刘蓉服务的对象是一个极其特殊的群体——视觉障碍者。

来自山东枣庄的27岁男生阳光眉目清秀,外貌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然而,小时候的一场大病导致他视网膜神经萎缩,成了一名严重视觉障碍者。

一个月前,他在视障朋友的推荐下下载了一款助盲软件。经过几次使用,他形容那感觉就像志愿者就在身边,他几乎每次使用完都会在评价界面给志愿者打5颗星的满分,遇到特别好的经历他还会用语音输入写评语。

现在,阳光基本每天都会用平台求助,大多是识别物品、查看保质期、看路等需求,“有时候我也会问一些问题,比如前段时间我买空调不知道选哪个牌子,就是志愿者推荐的。”阳光说。

阳光原本和父母同住,但母亲常常为他之后的生活忧虑,现在他开始刻意培养自理能力,志愿者们也成了他独居生活的“得力助手”。

据统计,中国已有万视障人士,大约每个人中,就会有1名视障人士。他们对于实现独立生活有着强烈需求。

相关资料显示,截至年8月9日,仅助盲软件“小艾帮帮”的使用界面上显示注册视障人士人,而注册志愿者已达人,视障人士志愿者之间的比例已经达到1:13,并且数字时刻在增长。

现在志愿者接视障人士求助电话需要“抢单”了。

记者助盲初体验11天后“抢单”成功

目前,市场上的助盲APP有很多款,在视障群体中,“小艾帮帮”和“云瞳志愿者”是用户量比较多的平台,此外还有来自国外的“bemyeyes”,这是一款运营更早且在全世界更广阔的范围内应用的助盲软件。

为了实测,北京青年报记者也注册成为“小艾帮帮”志愿者,注册后的第11天,北京青年报记者接到了第一个求助电话。

求助连线接通后,对方的手机摄像头便会打开,记者手机上显示出了视频画面。

画面中先是出现了柏油马路上的一个戴着帽子手拿盲杖的影子,求助者随后拿起手机,环绕四周,狭窄、车辆不多的居民区街道随之出现。

“我现在一个人,要去超市买东西,能帮我确定一下超市的位置吗?”求助者说。记者随即表示同意。

“左侧有车”,听到“指令”,求助者用盲杖触碰了几下后便向右避开。在随后的三四分钟路程里,记者还提醒了求助者三次,都是注意避让道路旁的杂物或者停放的车辆。

当走到一处路口时,求助者停了来下,记者也不知道超市在哪个方向,无法给与他帮助。好在求助者迟疑了一下说,“应该是往左边拐。”随后便自行左转。

临近超市时,视频中出现了一个“烟酒超市”,“不是这个,我要去的是生活超市”,随后求助者又走了几步,很快在一个生活超市门口遇到了老板,与其相熟的老板随即将他迎了进去。

记者注意到,市场上的助盲软件一般两个版本(界面):视障者版和志愿者版。其中,视障者界面都设计得非常简单,有各种语音引导。

例如“云瞳”的视障者版本,屏幕首页上半部是绑定助盲设备,下半部分是拨打电话。同时,“云瞳”也有语音指导和提示,方便视障人士使用。

志愿者:他们的困难和坚韧让人动容

很多年轻人在网络上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视障人士,难掩紧张的情绪,志愿者刘蓉助盲整个过程虽不到5分钟,可她却在每次开口前都字斟句酌,“我特害怕自己平日里习以为常的说话方式无意间冒犯到人家。”

不过一些视障用户坦言,现在许多志愿者的专业程度已超出他们的想象,“有一次去吃饭,想知道饭馆在哪个方向,志愿者说在‘八点钟方位’。这是我们在盲校时专门学习的方位表述法。“

助盲的经历也给志愿者们不一样的感受。

志愿者分享自身经历

在与多位视障人士交流后,杨洋对这个特殊群体产生了不同以往的看法,“我以前觉得手机之类的电子产品使用难度较大,视障人士可能不常用,但后来发现他们对电子产品的需求还挺大的,能利用读屏软件独立地完成基础操作,令我很惊讶。”

有一次一位蒙古族视障青年打来求助电话,请求杨洋帮他找一张报名表,当天下午他就要前往学校报到,正式成为一名大学生。

杨洋回忆说,“透过镜头,我看到他家是一间很老旧的土屋,四周只有光秃秃的墙壁,他对学习的热忱与渴望,令我动容。”

杨洋依照蒙古族青年的描述,远程指导他在桌上的一大叠文件中反复翻找,并帮他逐张辨认,最终找到了写有“参加xx培训学校”的两张表单:一张汉字版、一张蒙文版。

“每次想到这些我们平时习以为常的小事他们却需要他人协助才能完成,我都感觉特别心酸。”杨洋说。

做助盲志愿者,同样也让刘蓉深深触动,她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了自己的感受:“一想到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因为我的存在、我的举动而变得更方便,我就好开心。我觉得我的世界也更鲜活了,好像跟这个糟糕的世界又多了一些连接,真的很想掉眼泪……”

风险

有志愿者曾在助盲时遭骚扰

“资深用户”钟彬认为,目前市场上的助盲软件在一些细节上还需优化。比如软件收验证码的环节,视障人士看不到,志愿者也无法帮忙。

小艾帮帮用户反馈意见

而“云助盲”更大的风险是用户和志愿者双方的信任和安全性。

最初接触助盲软件时,阳光会热情地推荐给身边的视障朋友使用,后来他自己感觉接他电话的志愿者以年轻女性居多,还听说有些居心不良的视障用户会对志愿者说一些不太文明的话以及做一些不太礼貌的事,便不再四处“安利”了。

阳光提到的现象并非个例,志愿者杨洋有一次接听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男生的求助电话,对方自称是视障人士,让杨洋帮他的快手视频选一首合适的配乐。

通话界面右上角都有“拉黑举报”按钮

杨洋回忆,当天整个交流过程很顺畅,几乎和往常的求助没什么不同。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她再次打开那名男生的平台账号时,却发现他将之前的视频悉数删除了,转而更新了开车、健身等日常视频,“这从侧面说明他是一个视力正常的男生。”

“我真的很震惊。当时心想会不会是换号了?但头像跟一年前一模一样,视频里的人也一样。我怀疑他是故意装成那个样子的……”杨洋希望有关部门可以加强监管,“把平台还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对话丨发起人金希:推广基本靠“自来水”会不断改进保护用户权益

中国首位盲人律师金希也是“小艾帮帮”项目的发起人,针对该平台的运营和发展状况,北京青年报记者对话了金希律师。

北青:什么契机让你发起制作助盲软件的?

金希:因为自己也是视障人士,周围很多视障朋友看东西很不方便,而恰好智能手机已经开始普及,一些视障人士开始通过寻求亲朋好友来远程帮忙,于是想制作一个平台,将视障人士和志愿者联系在一起。

北青:当时市场上有类似助盲软件吗?

金希:当时有视障朋友在使用“bemyeyes”,但因为境外服务器适配的问题,使用起来网络不稳定。后来本土同类助盲软件开始上线。

北青:目前的推广情况如何?视障用户和志愿者的注册数量能达到多少?

金希:受困于经济效益的问题,我们的主动推广不多,主要是在QQ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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